纪柏臣穿着黑色西装,内衬是深灰色的马甲。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修长的腿比办公桌还要高上几寸,他单手解开锁骨处的衬衣扣子,动作斯文。
纪柏臣衣不解带,姿态尊贵,常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做禽兽至极的事。
仿佛对他来说,徐刻只是他例行看病的“医生”,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。
他大手揽住徐刻的腰,翡翠扳指隔着薄薄的衬衣,硌着徐刻的后腰。
纪柏臣低头正要亲吻,徐刻擡起头,与纪柏臣视线相碰,他目光冷绝地摁住纪柏臣的唇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徐刻的这个回去,是“交易结束”的意思。
纪柏臣的眉头一蹙。
“麻烦纪先生送我回去,这打不到车。”
“徐刻,你在让易感期的Alpha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也可以自己开车回去,如果您愿意把车暂时借我的话。”
徐刻的语气坚决冰冷,与昨晚可怜巴巴说着自己很乖,会难过的徐刻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徐刻知道,纪柏臣不是个会勉强的人。他要是想走,纪柏臣不会挽留他。果不其然,纪柏臣拉开抽屉,一排的车钥匙呈在徐刻眼前,意思是让徐刻挑。
徐刻选了辆在这些车里,相对来说低调便宜的保时捷。纪柏臣说了车库的位置,没送徐刻。
徐刻说,明天把车开回来还给纪柏臣。
“送你了。”纪柏臣语气寡淡,眼皮都没擡地提起毛笔继续练字,冷静程度一点也不像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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