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将酒杯放下，玻璃底轻敲桌面，清脆声音像某种信号，打破了沉沉死寂。他忽然开口，语气平静：「其实我一直都知道，MIFA会来找鱼。」

他的声音在包厢内回响，鱼擡头看着他，眉头微皱，「你……怎幺知道？」

小黑转头看了她一眼，眼神不带情绪，却藏着说不尽的故事，「小卷告诉我的。」

鱼怔住，显然没预料到这个名字会从小黑口中出现。「小卷？」

小黑没有立刻回话，反倒是MIFA放下酒杯，笑了笑，接了话：「妳真的以为，小黑只是个刚好来妳学校任教的辅导老师？」

鱼转向MIFA，眼神仍带着困惑。

MIFA摇摇头，说：「小黑，是小卷的亲弟弟。」

「他不只是个心理老师，也不是单纯的教育工作者，他一直是小卷在亚洲区的情报搜集者。」MIFA说得平静，语气却像在揭开一层深埋的真相。

「所以妳以为一个辅导老师为什幺能开保时捷？身上名表从不重复？妳以为他真的是靠教育界的薪水过活？」

鱼睁大眼，难以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资讯。

「不是。」MIFA笑了笑，「他是靠情报与风险换来的生活方式。他比谁都更接近我们这种世界，只是比我们更会藏。」

小黑并不反驳，反而挑眉看了鱼一眼，「妳这表情好像刚发现隔壁邻居是特务。」

鱼语塞了一秒，然后干笑一声：「差不多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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