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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是淑涵的表妹，我的国中同学。」我有点尴尬的回应。

「好巧唷，许同学，这是帮妳留的，补习辛苦了。」阿汉没听出端倪，用职业笑容服务宜安。

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同时，阿汉终于反应过来，「妳们……是国中同学？」

阿汉愣住，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。

「同班同学啊，」宜安语气淡淡，嘴角却挑着一丝嘲讽，「跟这个 T 市最近的『网红』。」

我只能苦笑，心里却冷得像雨水灌进骨随。

雨越下越大。

「老板，跟你借这个人。」宜安语气平静，却不容拒绝，「他说一个人很危险，就让他陪我回家。」

我愣了一下，阿汉只是点头。

我们撑着伞，并肩走在雨幕里。路灯下，雨丝斜斜落下，把影子拉得很长。

「宜安，」我终于开口，声音有点颤，「我原本这几天也打算要找妳。」

「干嘛？」她的眼神没有转向我，「说对不起？」

我深吸一口气，「不……最近我体会到，被群体围剿的恐惧。我想，那时候妳每天上学，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？」

她的脚步微微一顿，却很快恢复，语气冷淡：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我说过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。」

「我知道。」我声音低沉，「这是我罪有应得的。但我还是想说……我很抱歉。我也不求妳原谅，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。我只能做我能做的事。已经发生的事不能改变，永远不能。我只是想……把这句话说出来而已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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