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实在不好意思，我的儿子给你们添麻烦了。」

警局内灯火通明，妈妈欠身道歉后，推着他走出门外。

黑夜中，一道响亮的巴掌伴随着暴风雨落下。

「你跑来这里干什幺？」他擡起头，妈妈气急败坏的神情令他发怵，就连怀里的狗也像感应到他的情绪，开始躁动起来。

「那只狗是你拿走的？」而妈妈看到白狗后更是怒不可遏，破口大骂道，「你为什幺没事要偷人家的狗呢？我有教过你偷窃吗？你要不要看看你做了什幺事？」

「隔壁那个妹妹为了找这只狗，她......」看着妈妈说到一半欲言又止，他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，那个女孩怎幺了？他很想问出口，却被妈妈接下来的一句话，伤心到久久不能自己。

「我怎幺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。」

回家的路程很煎熬，大雨啪搭啪搭打在窗外，关一诚很茫然，只能看着手里那只在阴影下变得灰暗的狗狗，正低声嗷嗷叫着。

「回去你自己跟爸爸说明清楚，明天我们去医院给人家道歉。」

车里的一切都很冰冷，没有擡头，关一诚反射性的回应，「好。」

第二天，他带着狗狗，跟着父母去医院探望女孩，女孩坐在轮椅上，只剩一只脚。

狗狗看见女孩，没有在他身上有任何停留，牠一脚将他蹬开，跳到女孩的腿上。

「小、小心伤口......」他看着女孩身边的母亲本想制止，又无可奈何的放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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