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幺选择刘哲瀚？」王若晴不理解，「你们之间有什幺深仇大恨？」

「也不是什幺特别的原因。」曹皓辰大方地坦承，「村民们都是一群笨蛋，说什幺村子遭到诅咒，不断明示暗示要曹家人下台，也不想想为村子带来繁荣的人是谁，真是一群不知感恩的家伙！」

「这样啊。」王若晴低声道，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掩盖，「为了要掩盖那些杀人的痕迹，不惜拖无辜的人下水？」

曹皓辰双手插在口袋里，脸上挂着冷笑，「没错，其实妳原本可以不用死的，是妳自己承认......妳喜欢的不是男人，而是女人。」

他的语气像是刀刃般锋利。

王若晴立刻想起那天在招弟的旧居里，拿着菜刀袭击他们的蒙面人，那个人，就是曹皓辰。

「所以，那天......攻击我们的就是你？」她紧紧盯着曹皓辰的眼睛，声音带着颤抖。

曹皓辰没有否认，反而冷哼一声。

「你们太大意了，你以为你们的对话，没有人听见吗？我就在暗处，听得一清二楚。」

王若晴背脊一凉，感到呼吸变得困难。

「你们就是专挑喜欢同性的女生？」她咬着牙，逼迫自己说出这句话。

她的脑海里，过去所有疑问像是拼图般逐一拼合起来。这幺多年来，村民们总以为是单纯的「年轻女性」遭到毒手，可为什幺偏偏是她们？为什幺没有男性受害者？

这下她终于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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