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，你换药了？我看那个药的形状跟之前不太一样。」

「是新一代的抗焦虑药，副作用比之前少。」

白菲随口应答。旧药他吃了十几年，虽说还算稳定，但每次值班太劳累的时候，就会偶尔出现断片的情形，严重点就会影响工作。

尽管有试着调药，成效却还是有限，小刘看他深受困扰，就介绍熟识的身心科医生给他。

那身心科医生是个大他一届学长，毕竟都是医科，就向他推荐了新药。他看过觉得没什幺问题，就将就尝试看看。

新药还算不错，睡眠障碍的症状改善很多，不再有断片的副作用。只是变得梦多，常常会做毫无规律的梦。

直到最近才有比较完整的梦，恰好就是第一起案件。但刚才的梦就比较断断续续，没什幺连贯性。

「之前那个⋯⋯哦，也是，你好像吃了容易会恍神。」

夜丹这才想起，他之前吃完药都常整个昏昏欲睡，有时候还会答非所问，得要有人在旁边跟着。

只是不会维持太久，不至于严重影响生活。

「嗯，现在算有稳定控制，过两三天要再回诊。对了，等一下到现场，再多留意状况。」

白菲关掉那些照片，大抵对现场的状况有了初步了解。但实际状况如何，还是要亲自相验才知道。

「你是指什幺？」

夜丹转头望了他一眼，不太懂他这话的意思。

现场本来就会勘验，没必要特别提醒，白菲也不是那种会讲废话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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