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算是⋯⋯吧。」

白菲脑袋有些混乱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只好先专注清洗伤口，打算等想清楚再开口。

「嘶——你这样弄有点痛⋯⋯」

夜丹没有催促，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他的动作上，忽然有种怀念的感觉。关系变好以后，每次干架受伤，白菲都会强迫他乖乖上药。

自从他考上大学，不再混帮派闹事打架，就很少再有受伤的机会了。

「忍耐点，不然会感染⋯⋯」

白菲拿起棉棒擦拭伤口，又微微张嘴，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
「夜丹⋯⋯我⋯⋯」

「你不用急着说，他们还在调查，等结果出来再讲也不迟。」

好不容易想到该怎幺解释，夜丹却抢过他的话。

他不认为寻仇这事会跟白菲有关，反而觉得事有蹊跷。再者他跟当年的案件无关，不太可能会无故出现在白菲梦里。

从目前状况看来，他更倾向于是有人设局。

「但你有权利知道，或许我就是间接害你的人。」

白菲摇头不同意这个说法，直接回了一句。

夜丹轻叹一口气，明白他这是在钻牛角尖，只能无奈回应：「你要害我，你会直接掐死我，不会用这幺麻烦的方式。」

「你就这幺肯定⋯⋯？说不定这只是脱罪的手法。」

白菲有点动摇，但还是无法相信自己。

夜丹没有马上回应，盯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，思考到底该怎幺说服这人。

可他本来就不是个会讲话的人，只能迎上他的目光，尽可能表达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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