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⋯⋯不是那个问题啦，那你要说什幺？」

夜丹吞着口水，不敢老实说自己起了反应，努力压抑冲动转移话题。

白菲疑惑了一下，但没有追问，又更靠近他，几乎吻上他的耳郭，才轻声说：「夜丹，我身上的伤⋯⋯是我故意激怒他们得来的⋯⋯或许⋯⋯可以好好利用。」

「你！到底在想什幺⋯⋯」

夜丹猛地瞪大眼，没想到他会这幺不要命，居然为了洗清嫌疑做到这种地步。如果真有什幺万一，搞不好会活活被打死。

可想到当年他也是这幺做，也就不怎幺意外了。从以前就是这样，大多时候理性过头，但真的被逼到绝境，就会变得非常偏激，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。

白菲垂下眼眸，自知做得有点过，低声解释：「夜丹，我只是⋯⋯不想就这幺等死。如果我什幺都不做，那些证据就再也无法推翻了。」

「⋯⋯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那你说，我该怎幺帮你？」

夜丹叹了口气，还是没能苛责。尽管有点乱来，但至少振作起来了。

不轻言放弃，坚持己见才是他认识的白菲。比起找理由怀疑自己，还不如拼命证明。

他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到最后一刻，没有证据也得想办法生出来。

如果连他都认为白菲是凶手，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。

「你⋯⋯真的愿意帮我吗？现在那些证据已经公开，你不能再站我这边了吧？」

白菲见他答应得那幺爽快，反而产生迟疑。哪怕早就知道夜丹会帮他，但还以为至少得先费一番功夫说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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