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〈军神之死〉
夜深,皇城静谧。
那是在孤等人出使的隔夜,克豹猛然从梦中惊醒。他的额头微微冒汗,呼吸尚未平复。
他很少如此辗转难眠,但这一夜的梦,实在太清晰、太真实了。
他披上外袍,独自走出睡房,穿过走廊,来到书室。风从窗缝中轻轻拂入,卷动桌上的书页。
「你面色很差,发生什幺事了吗?」身后传来月姬关切的声音。
克豹没有回头,只是轻声道:「天眼让我看见了我的末路。」
他望着远方夜色,语气平静却如死水沉重:
「我看见雾散的那一刻,星河剑穿过我胸膛,黑兽刀仍握在手中——这就是我的结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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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弥漫,克豹与白武男隔着薄雾对峙而立。万军寂静,两人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。
白武男从容踏前,一身毛裘随风轻舞,银白色的浏海垂落在额前,手中的星河剑缓缓垂地,映着幽蓝的微光。
「月姬……她还好吗?」他开口,语气仿佛久别故人。
克豹冷冷一笑:「她不想见你。」
「她本来是我的东西。」白武男语气寸毫不让。
克豹闻言怒极反笑:「得到天下的男人,却得不到喜欢的女神,是什幺感觉?」
白武男眼神一凛,两人不再言语,下一瞬,剑光与刀影同时闪现,战斗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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