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最后，付恒的态度又归于平静，他不再试图狡辩，而是乖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”

“铁证面前，他辩无可辩！这是认真伏法的表现。”

“付恒可是企业家，他的公司就有律师团队，难道生死关头，他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吗？”

陆子月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，这的确不是一个即将赴死的人该有的状态。

死亡面前，大多数人都会充满恐惧，有人甚至砸锅卖铁也要搏一线生机，付恒在这方面明明有得天独厚的条件，可是他为什幺放弃呢？

“你在怀疑什幺？”

萧逸辰黑着脸从椅子上站起来，在陆子月的办公室继续踱步，杨柳的案件在他的脑海像幻灯片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过。

他忽然停住了脚步，眼睛直勾勾盯着陆子月，他好像想到了什幺。

陆子月猜到了萧逸辰的心思，如果付恒不是案件的凶手，排除了杨柳的男朋友安定，最有可能的人一定是付恒的太太肖晴。

想到这里，陆子月抿嘴笑道：“你可别忘了，肖晴是个盲人，她怎幺可能杀人。再说了，杀害杨柳的那把刀正中杨柳心脏的中心位置。我说过，如果不是偶然碰巧的话，那凶手对人体器官位置的把控是非常精准的，我甚至怀疑过凶手有可能是从医的。”

听着陆子月的话，萧逸辰眨巴了几下眼皮，托着腮帮子低头沉思。

过了好大一会儿，萧逸辰问道：“子月，肖晴原来做过脑瘤手术，据她所说，她因为脑瘤压迫视神经导致了失明，这种情况后期有没有复明的可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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