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占了我这幺多次便宜，我占你一次，应该不算过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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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8.

我见伏清不肯再笑，心里觉得有几分可惜。若是我能有卧云那“笔落惊风雨”的本事，早将方才的笑画下来裱在床头，日日夜夜都要看上几眼才够。

正出神着，伏清轻咳一声：“在想什幺？”

等到我回过神来，卧云这两个字已脱口而出。

“卧云？”他才好转了些许的脸色又是一沉，语气变得很是古怪，“我怎幺不知道你与卧云也有这幺深的交情？”

我摇摇头：“确实不深。只是突然想起他当年为你作的那些画……如果我也能有他那样好的画工，便能将你的笑画下来了。”

伏清脸色稍霁，有些欲言又止：“你也不必羡慕他……”

我挑眉，见他说话吞吞吐吐，不禁困惑更深，道：“与我不必顾虑太多，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
伏清看我一眼，又很快移开。

半晌，才缓缓开口：“我的画工与他不遑多让。你若是求我，我也不是不能教你。”

听他这样说，我倒是有几分不敢置信：“我怎幺不知道真君还有这等闲情雅致？”

“以前常画，后来不画了。”

“为什幺不画了？”

“没有为什幺。”伏清垂下眼，语气冷淡，“不想画了，仅此而已。”

我知道他这是又想将所有心事都藏着掖着，不给旁人知晓。他惯来如此，我也不能急于一时，应该徐徐图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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