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僵持着，仿佛每个人都站在薄冰上，只要一声令下，所有秩序都会碎裂成浑沌。MIFA靠坐在沙发上，双手交握在膝上，脸上的笑容不再温和，反而有些执拗与病态的倔强。

「没有人能离开，」他说，声音很轻，却让空气瞬间沉重，「这不是你们想走就能走的局。」

「MIFA，你够了，」小黑的声音冷冷的传来，仍坐在原位，但眼神锐利得像刀，「你这不是爱，是囚禁。」

MIFA没有看小黑，只是低头盯着地毯像是自己能从上面看出答案来。他慢慢地说：「我只是想知道，这些年来，我到底算什幺？」

空气凝结，鱼终于发出一声低吼般的哽咽：「你们想知道？你们真的想知道？」

所有人转向她。

鱼的眼神泛红，眼角湿润，咬着牙，声音沙哑却坚定：「我跟MIFA，曾经是真的相爱……我以为我们会结婚，会一起生活，甚至……我们已经有了孩子……」

这句话落下，包厢里出现了一瞬的死寂。

「你说什幺……？」肉声音颤抖，「孩子？」

鱼低着头，双手交握，指尖用力到泛白：「SO嗄，是我跟MIFA的孩子。」

SO嗄像是被什幺无形的力量推了一把，整个人朝前跨了一步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。

「……！」uY张大了嘴巴，整个人傻住；K也罕见地露出震惊的神情。

鱼的声音像刀一样，一句一句刺进每个人的心里：「那时候我早产，醒来时没看到孩子，我也知道孩子离开了我的身体，但住院的三天没有人跟我提到孩子，我以为是因为他离开了，没人敢跟我提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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