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，阳光从落地玻璃斜斜地洒进来，照亮她面前那杯热腾腾的伯爵奶茶，茶香混着淡淡的香草味，轻柔而安稳。

她一边悠哉地翻着手上的书，一边擡头看了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一眼，语气轻松又欠揍：「不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吗？」

小飘抿着嘴，眼神死盯着面前那杯已经凉掉的黑咖啡，仿佛那杯咖啡才是她人生最大的敌人。「是我说的没错……我当初是答应跟他和好，我跟他说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，这样比较自然……但我没想过他会直接把我带出国啊！」

小丑忍不住笑了，没遮掩地笑出声来，完全无视小飘那张瞬间更黑一层的脸。「欸，小飘，你不是不知道小黑有多疯狂，他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，哪有‘朋友’这回事，他那个人，根本不可能慢慢来。」

小飘叹了一口气，抓抓自己的乱发。「我是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像普通人那样谈恋爱啊……」她低头盯着咖啡杯，喃喃地说：「现在倒好，我一毛钱都没换成美金，就这样被他拖来美国，我什幺都没有，语言不通，人生地不熟……」

「你不是还有漫画？」小丑挑眉。

「漫画不能拿来买菜。」小飘翻了个白眼，手指无力地戳着杯子边缘，「我连去哪里买菜都不知道，我连怎幺买机票都不会，还机场……我甚至不知道要怎幺办签证、怎幺开户、怎幺搭车……我只会画画跟吃饭，我根本没资格一个人活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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