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飘离开后，小丑还坐在咖啡厅里，继续喝她的伯爵奶茶。

阳光已经偏西，照在她手上的书页上，有点晃眼，她却不怎幺在意，只是轻轻阖上书本，发出一声轻叹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，滑了滑讯息，对方仍然没有回，但她知道对方应该快到了。

小丑其实并不是真的来美国留学，研究课程那件事只是个幌子，虽然她也有报名，但申请表寄出去那一刻她心里就很清楚，这并不是她来这里的主因。

她会来，只因为——她的男友在这里。

这件事她谁都没说，包括小飘、包括鱼。

她和鱼其实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。

当初鱼卷进那场关于感情与背叛的风波时，她一直默默关注着，甚至也介入过，尽可能阻止那些可能会伤害鱼的人。

那时候的她非常紧张、非常谨慎，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鱼虎视眈眈。

但站在故事结束的现在回头看，她才发现，是她自己太过紧绷了。

没有人真正想伤害鱼，甚至鱼反而是那群人中最被小心翼翼保护的那一个。

这个发现让她哭笑不得，也让她明白自己该放下某些「旁观者的正义」。她曾经以为自己看得很清楚，才敢站出来扮演守护者的角色，后来才知道，有时候最看不清的，反而是站得太远的人。

她会成为动容的家教，其实也不只是因为鱼，那段时间反倒让她和动容彼此学习，动容在她教导下英文进步神速，性格也变得比较懂得信任人，而她自己，也第一次觉得——原来自己也可以不是旁观者，而是某个人生命中的真正参与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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