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办法立刻接话。
什幺叫「真正的吏能,那年回来过一次」?那不是代表……那次之后的他,就不是了?
「阿嬷,妳说那次回来……是什幺时候?」
「那年妳还小,才国小四年级吧。」
阿嬷站起身,走进后房。
我听见她在旧木柜里翻找东西的声音。几分钟后,她拿出一个小纸盒。
那盒子外面贴着旧邮票,还绑着细麻绳。
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,里面放着一双小孩尺寸的帆布鞋——白底红线,那是国小校鞋。
「这是……我哥的鞋?」
「不是。」阿嬷低声说。
「这双,是我在庙口等他回来那晚,他自己脱下的。」
我心头一震。
「鞋子……怎幺了?」
「他坐在我面前,叫我‘阿嬷’,语气跟以前一模一样,眼神也一样……但他把鞋脱下,摆得刚好左右颠倒。」
我愣住。
「小时候我教过他——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把鞋子摆整齐,左边左脚、右边右脚。他每次都照做,很乖。」
「但那晚,他脱了鞋,摆反,还说:‘我回来了。’」
我手指握紧。
「那天他讲完话,就往大麦楼的方向走去了。之后……你爸说他去台北工作,后来就联络不到。」
「然后那张CD?」
「是去年寄来的,连个寄件地址都没有,只写着:‘给妈。’」
我看着那双鞋,仿佛也感受到那个「摆错方向的人」,正静静盯着我们这些还没发现错乱的家人。
「妳要找他,我不会拦妳。」阿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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